阮君庭垂眸淡淡瞪了她一眼,“我想剥了你的……皮!”
凤乘鸾就知道他又憋闷得说狠话,捏了捏他鼻尖,“等神莲开花就好了,你乖哈。”
她转身去了小厨房,阮君庭就又寂寞了。
不回来还能想想想,回来了,就连想都不能想!真烦躁!
他这身毛病,在这极寒的地方,起初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两个人都穿得多,撞在一起像两只熊,不至于那么容易走火。
可现在,只要稍稍走神,就想着火!
阮君庭不开心。
三年来,吃得多,睡的足,既无烦扰忧心,也无刀兵之祸,连从前入睡困难的毛病,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的身体在飞速复原。
但是,凤姮却是个死心眼。
只记得天医老头儿说过,不得动武,不得动怒,不得近女色。
好吃好喝把他养成一朵娇花,没事能躲多远躲多远。
现在,他随着身体好转,越来越躁动,她就连大白天都躲着他!
嘎呜——
窗外,温泉的暖意引来只雪鸦,叫得极是难听。
阮君庭随手捏了桌上的茶盏,唰地从窗子丢了出去。
茶盏凌厉削断树枝,将那破鸟给惊飞了。
阮君庭反复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摘了朵窗边养的不知什么花草。
噗!
稍一运劲,花就化成了灰。
他还不解恨,眸光动了动,看向小屋内,最后,锁定凤乘鸾进屋时挂在门口的一把剥皮小刀。
那眼中,目光稍厉,手掌凌空一抓!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