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审判我。”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狂妄的话。易秋轻笑一声,满满的不在乎表达出来。
男人正过身子,他蹲了下来,蹲在凯琳的尸体前面,认真地看着还挂着些许笑意的脸。“本来应该是你躺在这儿的。”
“本来是本来。发生的即是事实。你没有能力改变。”
“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让这位美丽的女孩带着笑容赴死的。”
“你并不想知道这一点。你只是想知道我是如何让他代替我的。”易秋轻易地看穿了男人。
“是的,你说的没错。”
“所以啊,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怎么就不肯节省的口水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虚伪?只得是你吧。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是我明白,你一定是欺骗了这个女孩。”
“哦?这么肯定吗?”
“是的,我肯定。”
“你凭什么肯定?凭你是巫告家族的人?”
男人的身体一顿,他缓缓地站了起来,呼出一口气。但是他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被拆穿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没几年过去了,你说话都下意识把自己拿掉。怎么?说得跟你就不是巫告家族的人吗?”
易秋用笑容来表达自己听到关于自己身份的消息的情绪。这是做这么多以来,第一次直接地接触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做出的选择只是恰巧跟你不同而已。”
“呵呵。”男人轻蔑一笑,眼中的讥讽丝毫不遮掩,“能够把背叛和犯罪说的这么简单的,只有你这种虚伪的家伙了。”
易秋左手扶在下巴上,头微微样子,语气沉沉,“背叛……”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缓缓转头看着男人,然后在晃悠悠地歪着头,“为什么你总觉得这是背叛呢?”
“巫告家族的第一要义是什么,你告诉我!”男人语气蓦然变得沉重起来,“亦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