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插进发间,抵着她的后脑勺朝自己那边压。
邵嘉凛吻得很深,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温烟太了解邵嘉凛了,知道这个时候再提林渊,也许林渊最后还得多捱两下。
不像上学那会她见过林渊打人不沾一丝尘土气。
这些年,林渊养尊处优惯了,哪有自己动过手。
那肯定是,不怎么抗揍的。
温烟苦恼地皱眉,打算还是之后提前报个信,让他有个思想准备。
邵嘉凛也看到温烟蹙着的眉,她是真的为林渊担心。
他的右手抽出来,手肘用力抵了下沙发,站起来。
不声不响地摸出根烟。
温烟紧张这个朋友,他自然也能理解。
别的不说,那几年到底是自己缺席,可林渊一直在。
他想拿许多东西来换,可是也换不到。
他从来觉得他想要的都能有,那那段日子能不能重来一次给他。
见他收手,温烟理了下挡着眼睛的刘海,两手抵着沙发坐直。
抬眼间,就见到他右手滑了打火机的滑石,俯身就要点烟。
又抽烟。
都缝针了,还烟酒不忌。
她站起来,两步走到他面前要夺。
邵嘉凛朝后仰了下腰,躲过温烟的右手。
她的手抓了抹冷风,僵在空气里,又垂下来。
想起那年在车上也是不许他抽烟,他没同意。
邵嘉凛的打火机到底没碰上烟头,合上盖子,银质金属的打火机攥在手里。
“我媳妇才能管我抽烟,”他站在她一步远的地方,把攥打火机的手伸出来:“你当不当?”
是啊,那年她不许他抽,他起初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