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笑着交谈。
真是非常和谐的前任关系了。
邵嘉凛非常不爽地站起来,朝门口走。
没想到林渊侧了半个头朝他这边扫了眼,竟然迎过来。
甚至像往常一样,极其自然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算打招呼。
邵嘉凛顺势揽上他的肩头,语气淡淡:“出去谈。”
温烟把塑料袋装进白大衣的口袋,也不管两个人卖什么关子,重新折回病床边,继续查房。
林渊瞧邵嘉凛从口袋里摸烟的动作,立马朝左边指:“那边吧,有个露台,能抽烟。”
得,比他还熟门熟路,连这医院哪里能抽烟都知道。
“来过不少趟?”邵嘉凛也没管什么抽烟罚款的狗屁规定,照旧摸了根出来咬上。
“啊,也不多,”林渊摸出打火机,滑了下滑石给他点上:“一个月一趟。”
“来了几个月?”他吐了一口白色的雾,跟着人去了露台。
邵嘉凛太了解林渊了,谈恋爱就没见过超过三个月的。
除了好像之前对一个小演员很感兴趣,好了有大半年。
林渊蹙眉,似是在极力思索,然后摇头:“真想不起来,但是是从她来人民医院吧。”
“……”
“你别着急,”林渊劝慰他:“你知道,我谈恋爱都不当真的。这任也是。”
这玩意也叫安慰吗?
邵嘉凛吸口气,低声说:“当年就不该管你,该让你烂在外面。”
当初邵嘉凛帮他的事林渊都还记得,立马服了软:“别啊,为女人伤和气不值得。”
邵嘉凛只是吸烟,不搭理他这句。
林渊放软了声音:“那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我都依你。”
邵嘉凛稍一沉吟,吐了口烟说:“帮我搞样东西。”
“得令,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