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求情的?”柳烟挑眉问道。
聂攰指腹摩/擦着她下巴,说道:“没有,孩子做错事情了,你罚是应该的。”
柳烟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
聂攰轻笑,“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柳烟撩眼,“你觉得呢?”
聂攰一顿,随意靠坐着茶几,握着她的手道:“也很霸道。”
柳烟抿唇,啧一声,“我可没那么过分。”
年少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狂很拽,当这份狂拽安在孩子身上时,柳烟只想扶额。太烦人了这小孩,她说:“每次欺负的,都是自己人,她不能挑其他人欺负吗”
聂攰一听,又是一笑。
“只有自己人才让着她啊。”
柳烟抽回手,抱胸,“不管,今天一定要让她站到自己认错为止。”
聂攰:“”
他也没法了,身上还穿着军装,不方便,于是,凑过去又亲吻她的唇瓣,道:“我上楼换个衣服。”
“嗯。”
聂攰起身,解着纽扣,朝楼梯走去。晨曦见状,脚又垫了垫,一副爸爸你看到我了吗?爸爸你求情了吗?爸爸我在这儿的表情。晨奕也反射性地站得更直,表示自己认真地认错,他没看好妹妹。
聂攰脚步微顿。
几秒后。
他说:“你妈妈没点头,爸爸也没办法。”
晨曦震惊:“”
晨奕肩膀一垮。
聂攰:“好好反思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