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索性挠她脊背,“不说?”
沈虞自是挣不过,又不能大笑,最后伸手戳他下巴,“我们娇花的孩子,是不是就是果果呢?”
“开花结果嘛。”
温折眉心一跳,“娇花?谁是娇花?”
你啊。
沈虞转了转眼珠,喊了好多年了呢。
温折掐了下女人的脸颊,“你喊我娇花?”
沈虞噗噗笑着,嗯了声。
“为什么?”
沈虞指尖从温折菱角分明的下颌下滑,到凸显的喉结,挑了下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温折这朵娇花,还是被我摘了。”
温折有些语塞,没忍住,张唇咬住沈虞在他下巴作乱的手指。
“还有。”沈虞补充:“你高中那样,又冷又犟,我都能把你抱起来。”
“这还不娇吗?”
温折咬她的力气重了些:“坏东西。”
沈虞讨好地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环抱住男人,“睡啦。”
……
次日早上。
沈虞刚刚喝了一碗鸡汤,正哄着摇篮里张唇笑着的果果睡觉。
经过这段时间,果果慢慢便长开了,皮肤玉白,眼睛葡萄般清澈,睫毛纤长,芭比娃娃般精致。偏偏还喜欢笑,但并不闹腾,看一眼便让人心都化了。
沈虞玩着果果的小手,故意从她手中抢过锅浪鼓。
眼看着心爱的玩具被妈妈抢走了,果果委屈地撇了撇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站在旁侧的温折无奈地摇头,“又欺负宝宝。”
沈虞抬起下巴,“你心疼了?”
温折走过来,把宝宝从摇篮里抱起来,轻拍她脊背,摇了摇果果的小手,“哪敢,家里妈妈第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