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行，法行！回来！”

冥冥之中，似有回响：“左师叔，是你吗？”

“是我，法行，回来，你不能走。”

“师叔……我回不来了，我……我没有丢了师父的脸，师叔……”

“我知道，我会拉你回来，集中精神，想着我，想着非白居，回来，我会抓住你！”

“刺猬，回头，是我，左非白！”

“小左，是你？诗诗还好吗？我在哪里？”

“她很好，谢谢你，是你们护住了我的妻儿。”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来给我告别的吗？”

“不，我是来接你回去的，跟我走！”

“接我？”

“林威，听得见么，我是左非白，回来！”

“左……你……你怎会在这里？”

“别说了，回头，我接引你回去！”

“你在做什么？这是我的选择，是我报恩的方式，不用管我，回去！救我，不如救他们！”

“不，你们，我都要救，一个不少！”

“不，不可能，救我，你是想一命换一命么？左非白，回去！”

“蠢货，我说真的，我左非白没那么容易死，你不回头，信不信我刨了你祖坟？”

“……”

“三秋，回头，我来了！”

“小左……你回来了？还是……魂魄之力？诗诗呢。还好么？”

“他很好，放心，我是来接你们回去的？”

“回去？我……还能毁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