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接下来的这些日子,请务必要看好令嫒,届时需要让张员外上演一场好戏了,不然如何令嫒彻底的死心。”
要让一个彻底的死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遭受打击的人,性格恐怕要经历一番大变,当然了,如果能及时的调整过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闻言,张达深深的瞧了一眼赵禅,赵禅的话他听懂了,同时他也有些看不懂了。
魏国公之子——徐邦瑞似乎是以这个年龄比他还小的少年为首,诚然,他眼前的徐邦瑞不如传闻中那般荒唐,可堂堂的魏国公之子,而且还是嫡长子,就算无傲气,可傲骨也在,如何能同意,还有眼前的徐顾,堂堂的魏国公府邸的大总管,竟然也同认命似的,听从赵禅的指挥。
这一切的源头...
只有一人
当今的魏国公徐鹏举,也只有他能让徐顾,能让徐邦瑞乖乖的听话。
“难道魏国公就这么看好他?”
张达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不过就依照赵禅如今布下的局,就足以让张达刮目相看,只不过,在张达的眼里,赵禅还是一个挺有潜力的晚辈罢了,而不是如同徐阶一般,前途无量看成自己同一辈的人。
这就是差距,也可以说这就是名声的差距。
“有什么可需要老夫的,赵公子但说无妨。”
“那个和尚死了,善后的事情,还需要张员外多多照料。”
“言重。”
在门外的时候,听到赵禅冷漠的语调时,张达的心里就莫名的有一种寒意,现在就算再一次听到时,身体内潜藏的寒意窜的一声又冒了出来。
浑身上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在屋内众人的凝视下,张达立即回过了神,旋即赶紧离开,在他看来是是非之地的厢房。
“赵公子能让一个举人恐惧发寒,果然是非常人。”
这句话非常人中,赵禅听出了嘲讽,同样的还带着一点的赞扬。
“过奖了。”
赵禅心态的变化,可以说在他决定经济战搞垮溧阳黄氏时,心就已经开始变了,开始变硬了,开始变狠,这几个人本就该死的人,赵禅岂会有半点的愧疚。
人无愧疚感。
整个人就会有一种冷漠,一种漠视生命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