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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筱麦到医院时奄奄一息,黑黄的泥泞糊了一身,却止不住腿心往下流的浓深血液。
她身上最重的伤在小腹,被滚石猛烈撞击。
手术室里终于有医生推门出来。
桑敬安赶忙走上前去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已经止住出血点,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医生回答他。
桑敬安才算松一口气,接着心又提溜起来,“这次手术会不会影响她生育?我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桩婚姻对她很重要。”
医生语气里满是惋惜,“患者出事时恰好处在生理期,所以子宫受损就更严重,生育——恐怕很难了。”
赵景尧光着脚跌跌撞撞,直冲桑敬安跑过来。
“筱麦不能生育就不能为你利用,嫁进高干家庭了,是吗?桑敬安你他妈就是个畜生!你这种人怎么配有女儿!”
赵景尧疯了。
一向沉着稳重的赵景尧疯了,没人能拉得住。
赵妈妈跪在地上哭着求他都不行。
赵景尧狠狠拽住桑敬安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一记记重拳挥过去。
赵妈妈把她知道的,唯一一个赵景尧朋友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
赵景尧凭一己之力,在医院里把桑筱麦父亲打得倒地不起,把他下属打得口中吐血。
保安拦都拦不住。
医院楼下,出入境管理局的公家车被赵景尧砸得稀烂!
桑敬安有意要把这件事压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闻书砚和陆子比警察先到。
前两天,这俩人的一共四个孩子去水族馆玩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