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寒如实道,随后眼眸里流露出几许担忧:“欢欢,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刚就是在想要不要敬他俩一杯牛奶。”
“那小龙虾还吃吗?”
“走吧走吧,我快馋死了。”
陆时欢话落,十分自然的勾住了温锦寒的手臂拽着他穿过人群。
至此,温锦寒的心里彻底安稳了,心情大好的他给陆时欢剥了一盘有一盘的虾。
这顿饭吃了很久,后来陆时欢和温锦寒还逛了会儿夜市,顺便去看了一场电影。
等他们回到梧桐巷时,夜色已经深了,整条巷子陷入死寂,街坊邻居家的灯火也都灭了。
温锦寒目送陆时欢进了她家的院子,方才移步到隔壁,拿钥匙开门。
进了院子,温锦寒注意到二楼温时意的房间亮着灯,便抬眸往他房间的阳台看了一眼。
彼时温时意正弯着身子趴在栏杆上,两手交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刚进院子的温锦寒,面色不清,但温锦寒能感觉到他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又冷厉又沉重。
二楼视野开阔,能看见院外巷子里的光景。
所以刚才陆时欢和温锦寒有说有笑的回来,又依依不舍的分离,温时意全都看在眼里。
黑暗中,温锦寒并没有注意到他搭在栏杆上的手有多用力,自然也看不清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温时意感觉他心里的那根刺已经被扎进了最深处。
心脏被扎穿了,疼意顺着心脉传达四肢,他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楼下的温锦寒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进屋休息去了。
—
隔天一早,陆时欢一如既往带着老妈亲手做的早餐去温家门口等着。
等温锦寒出来,打算把手里的皮蛋瘦肉粥分一杯给他。
但她没想到的是,温锦寒和温时意是一起从院子里出来的。
看见温时意时,陆时欢满目诧异来不及遮掩,被男生瞧了个正着。
温时意解释:“今天文嫣她爸送她去学校。”
陆时欢心下了然,也没太在意这一点,自顾自的把手里的皮蛋瘦肉粥递了一杯给温锦寒:“锦寒哥,你尝尝这个,我妈一早起来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