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没有。”

“真的有。”

“哎蓝蓝小宝贝，你烦不烦啊？”

说完了朱芝还是接了纸巾，胡乱地擦着，跟着苏蓝一块往房间里走，苏蓝边关灯边问，“你说，他会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啊？

那些什么浪漫的戏码，我可不会心动的。”

“真的？”

“真的。”

进了房间，门关上，朱芝扯开外套，往床上爬，苏蓝说道，“其实，你的心结就是他的家庭，对么？”

朱芝掀被子的手一顿，后她埋进被窝里，头靠在枕头上，道，“没错。”

苏蓝拍了拍朱芝那肩膀，也缩紧被窝里，两个人挨靠在一起，也没再吭声，屋里暖暖的，开了暖气。

很快的，连心都被渐渐融暖了，不过暖的是苏蓝的。

朱芝的呢？

……

冬天的夜晚，入夜了更寒冷，知道朱芝不在门里，杨重还在原地站了一会，一根烟燃尽了，他才转身回了车上，启动车子，开车下山。

第二天一早，杨家别墅门开了，刘阿姨挎着个购物袋，从屋里走出来，一辆路虎横在了家门口，刘阿姨眉头敛了起来，嘀咕道，“谁这么没素质啊，车停人家门口，也不知道……”后面的话消失在了喉咙里。

刘阿姨看着车里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的杨重，忍不住抬手敲了下窗户。

“哐哐——”两声。

杨重睁开眼睛，眼眸里带着一丝血丝，他扯了扯领带，摇下车窗，喊道，“刘阿姨。”

真确认是杨重了，刘阿姨心疼地道，“你怎么在门口啊，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进门？”

杨重关了车里的暖气，道，“我忘记带钥匙了，昨晚回来又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