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怡璐有些后怕地回头望了望,确认安全后才松开了洛林的手。
“你为什么会惹上他?”她一把抓住了洛林的胳膊。
洛林被她捏得生疼,伸手拂开了她:“我没惹他,我是参加社团活动才认识他的。”
白怡璐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提醒道:“你自己小心。”
洛林拿着湿纸巾擦手,把血渍擦干净后发现其实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来又是自己多疑了。
她还想再跟白怡璐聊聊,抬头看到白怡璐早就走远了。
******
谢衍把一缕头发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上面还留有洗发水的香气。
他用手指揉捏着头发把它搓成更细的一缕,然后将它绑在了一根细小的柳木棍上。
接着他来到了大的西门。
谢衍又将左手上的纱布取下,用力挤压伤口让它滴出血来。地面沾血后迅速被腐蚀,他把柳木棍绑有头发的一端朝下刺进了地面。
柳木棍扎在地上剧烈颤抖着,随后一点点没入地面。
他走上前去轻轻用力一掰,刚好从头发的末端将木棍掐断。
谢衍用剩下的木棍沾了点血,就着被腐蚀的地面绘出一个图案。
“局设好了,希望你的同学会来救你。”
*******
洛林提着澡篮从澡堂洗澡出来,经过操场时往里看了看。三月底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但操场上仍有坚持跑步的同学。
操场路这一带的路灯比较暗,洛林沿着路边慢慢走着。忽然,周围嘈杂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谨慎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猛地发现身后多了一道门。
操场路哪来的门?不多想她就要从门那边走去。
没走出几步,一道黑色的烟雾缠上她的腰将她向后拖。
数不清的场景在她脑海中回放,耳边有个声音告诉她: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