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着鼻环尼哥手里的蝴蝶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回身提起那把结实的靠背椅,只是一拧,就拆下了一根木条。
把双肩包挂在手臂上,双手握着木条一掰。
那婴儿手臂粗的木条就断成了两截。
再一甩,一截木条钉在了墙壁上。
这可做不了假,椅子是他们房间里的,木头是实木的。
“,!”
看着跪在地上的高举着双手的尼哥们。
安娜笑着说:“现在你们可以好好聊天了吗?”
尼哥们点头如捣蒜!
椅子不能坐了,安娜只好坐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她双手支床,翘着二郎腿,那白生生的小腿在那里一荡一荡的。
尼哥们却不敢多看,都低下了头。
“这房子是谁的?”
“哦...这是个老太太的,她蒙主感召走了,这房子没人接手,我们就住下了。”
“你们没有家吗?为什么住这里?政府不来收回去吗?”
经过一番解释,安娜也算是弄明白了,这几个小混混,因为老在学校打架斗殴,父母也拿他们没办法,毕竟高卢法律摆在那里。
于是他们就天天在街头晃荡,反正高卢的福利饿不死他们,偶尔回去洗洗衣服什么的,父母也是眼不见心不烦,来了还给吃一顿,帮给洗洗衣服什么的,就当是客人了。
西方人的人情淡薄就这样体现了。
其实这不能怪人情淡薄,法律越健全越完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来越大。
就好比老人摔倒了,你扶不扶的问题。
可能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不过也侧面说明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