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璇:“不是,是,是那种东西!”
“哪种?”
“就我去给她送避火图,结果她给我看……”郎璇红着脸把事情说了,“所以我有些担心她。这第一次,千万别折腾出事情来。”
她第一次的时候,两天都没起床。
倒不是真的起不来了,而是酸软得完全不想动,凛凛也不让她起来,说东宫没人敢乱嚼舌根子。
郎璇任性了一次,真就没起床。
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虽说不至于两天不起床,但是睡到日上三竿,不伺候夫君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你再跟我细细说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懂呢?”凛凛意味深长地道。
郎璇傻傻的真上当了,又红着脸和他描述了一下。
“这我也不懂,要不你画下来我看看?”凛凛眼色渐渐染上了欲,声音也喑哑起来。
郎璇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殿下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
“都是你!”凛凛再也忍不住,把人拉到床上,俯身压下,“反了天了,还敢对夫君这般无礼,看起来要好好教教你了!”
不画给他看?
那就身体力行表演给她看,他可以勉为其难地配合一下。
宫女从公主府回来,想要回禀的时候,就听见屋里不可描述的声音,不由红了脸退下。
——大家都是一样的,太子妃实在多此一举了。
郎璇第二天又没按时起床。
不过凛凛今日没有纵着她赖床,一边穿靴子一边笑道:“小懒虫,快起床。嫣然要和父母一起去拜见父皇母后,咱们也得去。”
郎璇一骨碌爬起来,身上那个酸爽啊,嘴里埋怨道:“你也不早点喊我起来。”
新人迟到了,众人只是打趣几句。
她迟到了,别人怎么看她?
哎呀,真是男色误事。
“也没有外人,不用着急。”
郎璇忍不住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