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明白这些人的忠心,所以并不想真的责怪他们。
“起来吧,朕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朱允熥挥挥手,示意两人站起来。
“谢陛下隆恩。”王纯卅和傅友德站起身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他们知道这件事就此翻过,心里也是长舒一口气。
罚俸一年算啥,对于傅友德来说,当年南征北战抢来……呸,当年得到的战利品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多这一年俸禄不多,少这一年俸禄不少。
对于王纯卅来说,自己位列台阁,简在帝心,冯胜一但退出内阁,自己十有八九就是新的内阁宰辅,那些巴结自己的人不知道多少,随便送的一件宝物就不止这一年俸禄的钱了。
这个惩罚不痛不痒。
朱允熥看着两人,揉了揉眉心,“瘟疫如果蔓延到宫里来了,该如何?”
“回禀陛下,如今人流涌动最大的地方就是大行皇帝的永寿宫,每日各位皇室宗族和百官祭奠哭灵,如今该予以控制了。”王纯卅回答道。
朱允熥嗯了一声,“解决办法呢?”
“臣建议,不要同时前去祭奠了,并且不要在那待太长时间,并且定时开窗通风。”王纯卅想了一下便答道。
朱允熥看向傅友德,“颖国公觉得如何?”
“臣附议。”傅友德是武将,对这些事情不操心。
反正武将一般都是附议。
“那就传旨,自明日起,单日皇族去祭奠,双日百官去祭奠,每次去的人不得超过五个,一次不得超过一个时辰,这么轮着来,着内阁排表,付之实施。”朱允熥下达了旨意。
“遵旨。”王纯卅应下。
“陛下,北镇抚司谢天谢地两人奉旨见驾。”郝有钱过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