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开口。

卫宁淡漠的道：“不知陛下觉得我应该以什么方式？依旧卑躬屈膝？依旧屈居人下？”

“看着你让大权交给刘焕？看着朝中干吏尽失？看着百姓民不聊生？还是看着陛下问道修仙？”

“国不将国，家不成家，防太子如同防小人，我一次次的替陛下着想，可陛下呢？”

“巫蛊之祸发生的原因不是因为刘焕，而是因为陛下，不是吗？”

&;=&;&;&;汉武帝死死咬着牙关，冷漠的盯着卫宁，道：“无父无君，和以前一样！”

“你真以为你们这些反贼，能战胜朕的大军？”

卫宁摇头道：“未必是反贼，长安的百万百姓或许不认为我们是反贼。”

汉武帝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再睁开的时候，他厉声道：“那就试一试看，究竟谁能赢！”

“回去，准备开战！”

汉武帝厉声高呼。

齐斌好几次想要动手，但他放弃了，他不知道这对父子是不是在形成某种默契，事情已经到这里了，马上就会知晓结局。

田千秋也深深看了一眼卫宁，又看了卫宁身边的卫青等人，一时间神色复杂。

汉武帝回眸，盯着卫青和路充国桑弘羊等人，冷笑道：“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卫青盯着汉武帝，道：“陛下，乱臣贼子此前难道不是忠心耿耿吗？”

“是不是乱臣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吗？”

汉武帝勒住马匹，不听卫青开口，快速回到长安城头，亲自击鼓，高声道：“朕亲自为你们擂鼓，缉拿他们！”

咚咚咚！

激昂的鼓声，天子亲手擂动，换做任何时候，这将是军心最高昂的时刻。

可现在却保持一种诡异一般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