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懊恼,“然后我当时也是酒意未醒,就直接上了他们的屋顶,跟他坐在一起喝了半宿,然后……然后……我就问他要不要回我们家住。”
“大概是他也喝的懵了,我见他点头,便直接将他拽回来了。”
秦朝朝呆若木鸡中:……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秦朝朝一针见血指出了根本所在,“总而言之,就是说你昨天晚上睡不着,跑到了平遥伯府,想去看男人。”
钟易烟惊的瞪大了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是不小心,不小心才过去的,我本来想去……想去……”
“想去哪?”门外忽然传来女子清脆的声音。
顾温走了进来,看着面色绯红的钟易烟,奇怪道,“怎么了?我刚才怎么好像看见童青的身影了。”
一番交谈后。
顾温也惊了,“你……你将他睡了?!”
她成亲之前还收的住,可是成亲之后,什么都敢说了。
“没有!”钟易烟差点又想捂她的嘴,“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我将他放在了床上,我自己在外间的贵妃榻上睡的!”
顾温跟秦朝朝对视一眼。
“你还挺实在。”两人异口同声。
“……”
另一处。
崔暮倚在床边上,身形消瘦,就这么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童青。
“我妹妹还小。”他语重心长,“童侍卫比她大那么多,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见他不说话,崔暮接着道,“我这个做哥哥的……”
“你觊觎永宁公主多久了?”童青打断了他的话。
这人还说他呢。
既然是越族的后人,为何这几年偏偏待在京城。
在边关岂不是更好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