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这才住手道:“说吧,再敢糊弄我们大刑等着你!”
“嘿嘿,人家说还不行吗?不就那么点破事吗?”
“好吧,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我同曹将军在一起时,常常对比在叛军军营里的日子,怎么说呢?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同曹将军在一起,我是一个快乐的女人,而同叛军在一起,我只能说我是一条母狗。有些人可以让人幸福地享受人生美妙地生活,有些人可以把人变成畜生!”
说到这儿,文娟有些激动,她在叛军里苦熬的那些岁月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叛军里的畜生把她也变成了一个畜生,这种经历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
小翠和紫云原本想听文娟说点儿洞房花烛夜里的私密情节,没想到她会说到叛军,而她和小翠在叛军里遭遇的一切太残酷了,这个话题过于沉重。
“你们俩在叛军里的事以后谁也不要再提了,让那段经历成为永久的过去。我不说,你们不说没有任何人知道你们这段经历,都过去了就别再说它了。从今天开始,把这段经历忘掉,你们能做到吗?”
“能!”小翠回答很利索。
“你呢?”紫云见文娟迟迟不回答问道。
“我?”文娟想了想回道,“很难忘记,但是我可以不在我们姐妹之间提起这事”
“你忘不了那段经历怎么能同曹将军过好今后的日子?生活中怎么面对他呢?老想着那些事,你会很自卑的。”
“姐,有些事你是不会知道的,那些叛军里的胡人比严娇还坏,他们把自己的女人都当做性奴,对于我们这些被他们抓来的女人就更加一等。我在叛军的军营里待了那么多年,也被他们训练成了性奴。”
“你担心曹将军迟早会知道这些,是吗?”紫云也担心这件事。
“是呀,如果他知道了,我如何面对他呢?”这是文娟内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关卡。
“你放心吧,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除非你告诉他。”
“姐,有句俗话不是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吗?万一他知道了咋办?他这样的人喜欢你时可以不计较你以前的一切,把你当成他的无价之宝;而当他发现你欺骗他时,他又会对你恨之入骨。”
“那你打算咋办呢?”
“我想找个时机,把我在叛军里待过的事告诉他。”
“你必须明白一件事,”紫云严肃地对文娟说,“不论他是什么族群的人,男人的心态都是一样的。我知道胡人对你有过婚史的事不太在乎,我不能保证他不在乎你在叛军军营里待过的这件事。他是土匪出身,土匪是如何蹂躏被抓到的女人的,他很清楚。”
“那咋办?我真的不知道咋办了?”
“这么办,”紫云当然有办法,“你们待过的那支叛军被打散了,我们碰到他们的机会几乎没有。你的和小翠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