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晚想逃,为时已晚。
然后谢宴宁肩膀上又多了许多新鲜印子。
“妇联电话多少,我想投诉一下有人家暴。”谢宴宁垂眸看了一下自己肩膀。
“你还好意思!”苏绾晚又捶他,不过这时候的力气接近于无。
除此外,谢宴宁也会有小脾气的地方。
下班回来求抱抱完后,会躺在苏绾晚腿上,头埋在她怀里,说些工作上的烦心事。
“怎么就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谢宴宁说:“为了这个数据,又加班了。”
苏绾晚还以为他很爱工作呢。
“你都是大人了,就体谅一下人家小孩嘛,为人师表,要春风化雨般关爱。”苏绾晚手放在他后脑勺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时不时穿过他的短发。
谢宴宁抬眼,幽幽地说:“那博士生年纪比我大。”说完又埋头进她怀里,“想陪着你。”
“……”这天是没什么法子聊了。
想到平时谢宴宁那冷着脸的样子,代入一下自己是他学生的角色,苏绾晚语重心长地说道:“也不是人人都有你那样的脑子的,有时要体谅一下普通人。”
学神和学霸之间的差别有时比人和狗的差别都大。
“我又没骂他。”
苏绾晚回忆了一下以前看过他和学生相处,“你就是不骂人也挺凶的啊,那眼神看过来凉飕飕的,再多看一眼都得反思自己。”
“……我好像也没对过你凉飕飕吧。”
“有,”苏绾晚说:“高中的时候你有。”
“……”这么古早的控诉究竟是哪来的,谢宴宁万万想不到若干后的自己还有这么一劫。
“如果不是后来你态度变好一点,我是断断不敢再找你的。”毕竟谁也不是受虐狂。
谢宴宁:好险,差点老婆就真没了。
苏绾晚也没想到自己最开始受的苦让谈飞尘也受了一遍。
谈飞尘自从说考谢宴宁的研究就真诉诸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