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被惊醒,她蓦地睁开眼睛。
邢克垒抬手开了壁灯,柔和昏暗的光线下,他嗓音低哑地问:“行吗宝宝?”
米佧看清他眼眸里跳动的火焰,感受到手掌持续上升的温度,她直觉今夜不同以往,是真的要发生什么了,她期待又无措。
感觉到抵在胸口的小手微微用了点力,邢克垒一时不确定她是紧张害怕,还是慌乱拒绝,他温柔安抚:“别怕,交给我。”
米佧与他对视,不知该如何交给他。
乌黑的眼睛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之外又泛起迷离,是种甜蜜的诱惑。邢克垒低哑着嗓音唤:“宝宝?”询问的意味。
米佧的脸火烧一样热起来,面对他深情的注视,她细若蚊声:“你实在想的话,可以的。”
邢克垒弯唇,欣慰于一个连牵手都会害羞的女孩儿终于不再抗拒那份逾越的亲密,眼神炙热到能把米佧拆吞入腹的境地,他低下头来,以略显粗糙的脸贴住她的。
眼前是个在他耳旁轻轻呼吸就会让他忍不住情动的女孩儿,邢克垒实在压抑不住心底的那份渴望,他搂住她,五指张开将她托向自己,米佧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爱是野火,无风自燃。
当米佧难耐地将头微微抬起,邢克垒抱紧了她,唇贴在她耳廓:“会疼的知道吧?”
米佧有种窒息的错觉,她说不出话来。
喧嚣的热浪袭来,邢克垒边深沉地用尽全力与她合二为一,边气息带喘地哄:“我不好,让你疼了。宝宝,我爱你。”
星光璀璨的夜里,旖旎一片的室内,透着阳光满地的暖意。
风平浪静后,邢克垒柔声说:“宝宝,我真高兴。”
高兴你信任我,高兴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高兴我们的身心,终于密不可分。
至于米佧,邢克垒强势的犹如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哪怕风雨肆虐,他总能张开羽翼为她撑起一片晴空,任由她在阳光和花香之下,享受岁月静好。这样的爱情,这样的男人,得之,她幸。
米佧抱紧他劲瘦的腰:“我也是。”
邢克垒情难自控地再次纠缠她,情动时,他深入却不鲁莽,坚定却更温柔。
夜如水,情深浓。
再醒来时已临近中午,米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慵懒的小样子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架势。直到偏头看见穿戴整齐的邢克垒坐在床边看她,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回脑海。怔了一秒,米佧手忙脚乱地拉起薄被兜头把自己盖起来,为那激情的记忆羞得无地自容。
邢克垒双手撑在床沿,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柔软。他无声笑起来,抬手拉低被子把米佧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出来,语气温存地说:“起来吧宝宝,别把胃饿坏了,要是还累的话等会儿吃饱了再睡,好不好?”
米佧裹紧被子不松手,非要他出去才起来。邢克垒却不答应,此刻他只觉得心爱的女人在他床上醒过来,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的样子,天真到性感,他舍不得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