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不发表任何意见,他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不过什么事跟周阖之牵扯上关系,他本能想看周岁时的反应。
说到底,周阖之的存在是他和周岁时之间不能抹除的过去。
也是他当年作死亲手埋下的雷。
秦森又赖他们家住了一晚,住的客房。
周岁时没赶他,看在霍聿森的面子上。
晚上,卧室。
周岁时刚哄潼潼睡着,霍聿森便黏了上来,手脚并用缠着她的软腰,温声细语说:“老婆,要不要给潼潼办个周岁宴?”
他们百岁宴都没办过,霍聿森寻思着周岁宴总该是要办的。
周岁时趴着睡,头发散落一枕,“有这说法么?”
“有,一周岁要抓阄。”霍聿森声音低沉下来,手掌不老实在她腰臀处停留,“别人有的,潼潼也得有。”
“那办有什么讲究么?”
“没什么太讲究,跟其他宴会一样,找个场地,请亲朋好友过来吃顿饭,聚一聚,抓个阄。”
周岁礼也是孩子的第一个生日,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值得纪念。
“那行吧,那办一个吧。”
霍聿森掀开她肩膀的衣服,露出圆润的香肩,他低头吻了吻,她敏感回头缩着躲避,腰却被霍聿森大掌牢牢禁锢,他哑声说:“老婆……”
他们有段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前段时间过年很忙,公司年会忙,大大小小的聚会,他有心情,她不愿意配合,他也不能强迫。
“不可以。”
素了这么久,霍聿森有点上火,偏偏周岁时很冷淡,对他不上头,他拼命健身保持身材,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霍聿森深感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