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百目族至高一百只眼睛都瞪了起来。

“这个诸葛御的手段真是惊人，竟然挡住了虚化大阵。”暗夜虎族至高道。

“这应当是第一个碰到的能够挡住雾影虚化大阵的真实生命了。”有着两个大脑袋的双头族至高道。

“只是挡住罢了，那一道道符文的力量不断地削弱。虚化大阵，依旧可以吞噬这个宇宙。”神威说着。

但下一刻，他朝着秦阳看了过去，带着一丝好奇。他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听到秦阳在低声说着什么。

……

“生命？”

“宇宙？”

“万物？”

秦阳低声喃喃着，声音微不可闻。

他看着那虚化大阵，看着虚化大阵之中困着的九名至高，看着那些挣扎死去的修炼者。他又看向了虚属生命的至高，一个个冷笑冷酷。

他看向星外战场之上，一名名修炼者，一个个虚属生命，在疯狂交手着。每一个人，都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交手着。

为了宇宙。

为了力量。

秦阳收回目光，再次朝着虚化大阵看去。

“何为生命？”

“生命不只是具有生命气息的东西，非生命气息的东西也可以是生命。”

“真实生命是生命虚属生命也是生命；元力运转是生命，法则运行也是生命；微小存在是生命，浩瀚宇宙是生命。”

“生命并不在局限于单一，而在于广袤，法则如此，宇宙也是如此。”

“何为力量？”

“生命是力量，死亡是力量；元力是力量；法则是力量；微小存在是力量，浩瀚宇宙是力量。”

”何为剑道？”

“生命是剑道，非生命亦是剑道……”

重重的玄妙在秦阳的脑海之中炸雷开来，从虚化大阵之中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种东西，似乎填补了他对于宇宙，对于天地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