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濛屏住呼吸,硬着头皮问了句。
得到了陆无祟一句:“就是算了的意思。”
至于剩下的人,陆无祟也不想见了——所以他这场随性的联姻,到最后竟然一个联姻对象也没见,堪称奇迹。
范濛是从陆无祟在国外回来时,初期就跟在他身边的老员工,见过陆无祟还青涩的模样,也见过陆无祟尚且正常的模样。
所以他觉得现在的陆无祟,有点越来越暴躁、喜怒无常的意思在。
好在,这虽然是个暴躁的老板,却也是个大方的老板。
范濛依照陆无祟的意思,给其他的人发了短讯,告知了其他人,要快速把陆无祟不想联姻这件事给散布出去。
他留在原地待命,等着陆无祟有没有其他的记吩咐。
这其实是个很奇怪的场景,毕竟没有谁来参加宴会时还带着助理,哪怕带着助理,很多人也不会单独和助理站在一起,因为这会显得他无人搭理,有点掉价。
可放在陆无祟的身上,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或者,就因为他是陆无祟,所以他干什么都是合理的。
陆无祟看了看手表——都这个时间了,陆家那些蠢人竟然还没发现自己的投资出了问题。
反正他今天时间多的很,回家也没事做。
再陪着他们耗一会儿吧。
陆无祟垂眸,修长的指尖探出去,在旁边的高脚杯上摸了一下,随即端起来,一下一下慢慢喝着。
大概没几分钟的时间。
陆无祟从门口听见了几分嘈杂的响动,他敏锐地递过去视线。
门口——陶出南和江淮姗姗来迟,一进门就遭到了陶家长辈的围攻。
江淮站在陶出南的身边,短暂的和他站在了同一条船上。
他们两个不经常见面,陶出南不经常在家里住,每次回家,都是因为有公众场合要参加。
每当这个时候,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就要伪装成好像很恩爱的夫夫。
但其实鬼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熟。
陶出南在被训斥完之后,无奈地站在了江淮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