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
听着她们的话,顾长庚气的都快冒烟了。
还特么这有何难!
敢情刀子不是往她们身上捅是吧?
“郡主,不是我不肯,而是这一刀下去,我焉能有命在?真的,我不是怕死,而是怕我死后,再没有人能陪在郡主左右,我舍不得留下郡主一个人。”他说的情真意切。
苏蒹葭直接戳穿他,“你若是不敢就直说。”
他废话一大堆,还不就是这个意思。
“我……”顾长庚一噎。
大长公主,晏老夫人,还有阮氏全都嘲弄的看着他。
蓦地他话锋一转,“郡主,不是我胆小怯懦,而是放眼天下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
把心剖出来。
是活腻歪了吗?
他是不敢。
可换做其他人一样不敢。
苏蒹葭回他,“有的,你不敢,他敢!”
想起沈鹤亭,她神色暗淡。
顾长庚说不出话来,他承认他不如沈鹤亭,可人怎么能跟疯子比?
“你若是不如他,又怎能让我走出来?”苏蒹葭可不打算就此放过顾长庚,谁让他主动撞上来了呢!
顾长庚,“……”
这个话题绕不过去了是吧!
“也不一定非剖心为证,日久见人心,假以时日郡主一样能看出我的真心,我敢对天发誓,我对郡主当真是一片赤诚之心。”他只能给自己找补,此刻他悔的肠子都清了,刚才他就不该说那句话。
苏蒹葭嘴角一勾,“确实并非一定要剖心为证,可你的话已经说出口了,除非……”
顾长庚下意识接着她的话说下去,“除非什么?”
苏蒹葭垂眸看向腰间的玉佩,那是一块精致的龙纹玉佩,她语气淡淡,“除非,你想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