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说:“所以,我在想要不要明日让媒婆去说个媒,将小静嫁出去,以此绑住她。至于顾文又不是我们的儿子,他要去何处,我们也不阻拦。”
张秀娥看破一切:“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这样良哥,等会顾文回来,你好生与之商榷下,试探下其意愿,以我们收养他十年了,想必他还是会听你话的,或者想个法子不让他出去,以免,以免。。。。”
顾良看了一眼其妻子,默契地说道:“你是说小静对顾文已经产生了情愫?只怕其会跟着去宋家。”
“定是如此,以我的眼光,绝对不会看岔的。”张秀娥充满自信地说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汪汪汪。”深巷之中又传来几声狗吠。
两个瘦小的身影,似乎在追逐着,打趣着,处处还透露着童趣。
小女孩子停止了脚步追逐,轻轻唤了句:“弟弟,你慢点,等等我。”
跑在前方的小男孩也停止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你还在为今日课堂之上被先生抓包而忧虑吗?”
顾静说道:“弟弟你心为何如此之大,对事总是不在意呢?虽然先生是我爹,只怕今晚回去还是私下会被收拾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多的忧虑亦是徒劳,我也愁着不知道如何向顾先生对于要出去闯荡之事做如何开口,今日课堂传送纸条恰恰作为了切口。”顾文一副释然地说着。
十年来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顾静以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你是说:“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爹看到纸条。”
“哈哈,知我者莫若顾静你了。”
谁知道顾静追了上来,一拳拳打在顾文身上:“弟弟,我说过了多少次了,不要直唤我名字,你直接唤我老爹顾先生也就算了,为何还直呼我名字呢?”
“叫姐姐?”
顾静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状态:“弟弟乖。”
出乎顾静的意料,顾文又再一次不按套路出牌,只见他佯装吐了口痰在地上,似乎在宣称着。
见状,顾静立马明白了,生气地说:“你怎么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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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距普宁县的一个繁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