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一阵铃声响起,林父接起了手机。
林母出来看到他脸色有异,奇怪问道:“怎么了,谁的电话?”
“周卿的父亲约我们吃饭。”
林母放下手中的东西,纳闷问道:“我们素来与他无交集,怎么会突然要请我们吃饭?”
林父摇头,“不清楚,见面就知道了。”
周六晚上,两夫妻去了周父定的饭店。
这是一家私密性极好的会所,两人到了就有人带领着进了一个装修古典雅致的包间。
周父见林氏夫妇到来,起身迎接。
他如今虽已只是挂名的董事长,可多年上位者的气势不减,饶是林父也感到一股压迫感。
寒暄了几句,三人落座。
林母性急,直接问道:“不知周先生此次邀请我们所为何事?”
周父见她问起,也不兜圈子,“既然林夫人问,我就直说了。”
于是将周卿前阵子为了保护林墨受伤的事说了,最后加重语气说道:“犬子近30年,从未做过出格的事。
因为他深知,若他出事,周氏的股票将大幅下降。
我们家底厚,耗得起,可是广大股东和股民耗不起。
他的身体不仅是他个人的,更肩负着数万人的生计。
这次为了令爱,失去理智,还是头一遭。”
林父脸色铁青的听完,按住想要说话的林母,强压下怒火,说道:“周先生,听你刚才的描述,这件事还是因周氏的恩怨而起,这样说的话,小女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