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得太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
就在晏凤珠乘坐马车离开后,出门办事的行舟从一个小巷转出来。
见前面围着一群人闹哄哄的,他挤开人群想看看有什么热闹,不料下一秒,裤管却被人抓住。
“师兄……”
行舟低头,面前拉住他裤管的女人披头散发,脸上、身上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他却像是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震!“是你……”“你怎么了?”
随即又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你……方才叫我什么?”
可是眼前的女人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头一歪,晕了过去。
“欸,你怎么样?”
行舟忙弯腰将昏迷不醒的女人抱了起来,疾步离开。
……
桃夭醒来时,是在一间客栈。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她低头一看,手腕、脚腕被纱布包裹着。脸上也被涂了伤药,火辣辣的疼。
虽然活了,但桃夭却真的觉得自己应该是死了。
手筋脚筋俱被挑断,全身上下数不清的伤痕,脸更是被毁得惨不忍睹。
从今往后,她形同废人,手无缚鸡之力,以前的武功都不复存在了。
晏凤珠这样做,简直比杀了她更让她难受……
桃夭盯着床侧方桌上的瓷碗,只要打碎它,割破颈上动脉,她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