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
长公主道:“我已经让人在看日子了,至于聘礼方面,你有什么想法?”
“长姐觉得呢?”
“自然得郑重的。”
长公主瞪他一眼:“行了行了,我就多余问你!我来操心就行了!”
姐弟俩说了会儿话,长公主就回去了。
……
秦笙心里有些忐忑,她虽然在母亲面前表现得很镇定,但是自己回了院子里,还是会不免多想。
“娘子---”
翡翠进进出出好几次了,见秦笙一直坐在窗前发呆,不由过来,“娘子可是不舒服吗?”
“没。”
已经给宁州那边去了信,巧儿他们几个过两日都会回来京城这边。
想了想,秦笙道:“去准备一下纸笔,我要给殿下写封信。”
不过等坐在桌前了,秦笙又不知道信上要给他写点什么,最后摇摇头:“算了。”
不过她不写,第二日月容恒的信倒了送了过来。
信写了长长的一封,他在信上说了婚礼准备的进度,说了自己的心情,还说了……
秦笙越看到后面,脸颊越红越烫。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呢?
月容恒信里说,恨不得明日就与她成亲,还说他已经在摄政王府里开始布置他们以后要住的院子了。
简直是……
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