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簌之后梳妆,换了身端庄肃谨些的衣服。
用了早膳之后,秦笙才想起来什么,趁着月容恒去了外头,她走到内室床边一看。
因为他们方才在用早膳,就没让丫鬟进来收拾床铺。
秦笙记得,昨晚床上只铺了大红的鸳鸯戏水被子,并没有垫白帕。
府里只有他们两位主子在,这种事情自然是月容恒吩咐的。
秦笙脸颊有些热,她咬着唇角上前,弯腰在大红色的锦缎垫被上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上面有处早已经干涸的落红。
和殷文孝没有圆房的事情,除了秦笙和殷文孝心知肚明之外,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秦笙身边最亲近的两个陪嫁丫鬟,翡翠和巧儿了。
“怎么了?”
月容恒进来,看见秦笙一个人站在大床前面,不由上前抬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
“床上……”
秦笙脸颊发烫地给他指了指锦缎被子上面两只鸳鸯之间空隙处的那一点干涸落红。
这事儿她昨晚压根就没有想起来。
之前和殷文孝新婚之夜,他不愿意碰自己,秦笙为了和殷老夫人交差,第二日一早婆子过来收白帕的时候,上面的血迹她是咬破了手指头抹上去的。
“嗯?”
月容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
秦笙不太好意思和他说,就抿紧了唇瓣没吭声。
床单上的是……
月容恒看看床单,再看看秦笙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脸,清隽的脸上难得闪过了愕然。
秦笙抿着唇瓣看他。
顿了顿,觉得还是得和他解释一声:“当初殷文孝因为心中已经有人,他并不屑碰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