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卯时,沈婼棠就醒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不肯睡觉。
玄澈搂着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面:“睡不着?”
沈婼棠没多想,下意识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腰间一凉,茫然地扭头。
玄澈正在解衣带:“来,正好,囡囡,你不困,咱们研究一下如何为燕楚皇室添砖加瓦。”
好禽兽啊!
沈婼棠给他一个白眼,立马钻进被子里面,一卷一卷,将自己卷成了一个春饼。
“陛下,您现在马上都是四十岁的人了,前些日子温院使怎么叮嘱的?”
玄澈用爪子刨被子,“怎么说的?朕不记得了。”
沈婼棠在被子里面踹了他一脚:“陛下,你得慎独。”
“慎不了,独不了。”
沈婼棠又踹了他一脚,玄澈坐起身来,幽幽看着她,然后在沈婼棠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扣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不能胡闹了,今日岁岁和阿嫣要来敬茶的,辰时就来了。”沈婼棠皱了皱眉,嗔怪地看了一眼玄澈。
玄澈有些古怪地看了一下沈婼棠,背对着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做什么叹气?”
“朕是感叹你就是个榆木脑袋?”
“新婚燕尔,怎么可能辰时醒来?”
“就算是闻嫣可以醒来,岁岁也不可能让她离开卧房。”
沈婼棠想了想,脸颊突然红扑扑,瞪了一眼玄澈:“无耻。”
玄澈转过身来,盘着腿,眉梢眼角带着点温柔的笑:“你瞧瞧你,卯时就醒来了,今儿个又不早朝,朕被你弄醒来,你得补偿朕。”
沈婼棠笑眯眯地摇了摇头:“陛下,恕难从命。”
说话间,门外传来井德明的声音。
“陛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