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晚上没吃东西饿得胃疼了,是没吃东西胃疼的,一定是。”
妈妈苍白着一张脸消失在了院子里。
随即。
整个寂静的村庄却都不安分了起来。
左邻右舍都拉亮了灯。
叫喊和呻吟,在急切的脚步声之中,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
直至第二日。
卫生院来了人。
一起来的,还有穿着制服的警察。
他们来家里找昨天村里人吃剩的鸡骨头和鸡汤。
我将早已准备好的馊水桶递给了他们。
样本留存。
当场化验。
还是百草枯。
警察问我先前米缸里的米都怎么处理了。
我说:“奶奶喂鸡了。”
警察又问:“奶奶杀鸡的时候,鸡是死还是活?”
我说:“死的。”
警察接着问:“妈妈知不知道鸡吃过有毒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