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吧……”
男人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压抑的热度,白丛听着,不知道为什么,耳廓有些发烫。
他不自觉把头偏过去,微微蹙眉:“好像?”
“你现在就是进入易感期了,易感期三年左右一次,你难道自己还不记得时期吗?”
他侧过头去,却更显得脖颈修长,那纤细而冷白的弧度,让闻闵时不受控制的喉间吞咽。
他移不开眼睛,视线紧紧的黏在白丛身上,如有实质般,带着灼热的温度。
就当白丛察觉到丝丝不对劲,他转头想要说些什么,高大的忽然耷拉下眉眼,看上去格外的委屈难受。
“我没忘记,可是这次易感期没有按时间来,我也很难受,你帮帮我,白丛……”
像是条难受的大狗狗,黏黏糊糊的磨蹭着他。
白丛整个人都比较冷淡,也不喜欢和人这么亲昵,闻闵时的举动让他有些不适。
但想到这人现在是特殊时期,他蹙眉隐忍,平静的阐述道。
“我帮不了你。”
的易感期与不太同,因为数量稀少,所以市面上并没有生产出抑制剂。
也就是意味着,分化完成之后,度过易感期只有两种办法。
要么忍,要么找人疏解。
或许这两种办法听上去都很极端,前者仿佛要原地出家,后者则放荡不羁到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可作为专门研究的白丛来说,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
众所周知,的自制力很强,所以这也就导致在易感期中,哪怕没有抑制剂,他们也能硬生生忍下去。
这种情况会持续到找到心仪的伴侣之前。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在他们有了心仪的伴侣之后,全盘崩溃。
从前的易感期,虽然难耐,可无从宣泄的躁动还带着懵懂,努力压制,还是能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