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一片死寂的周围便能察觉出来,在这里呼救,不会有任何作用。
墙面翻转,伴随着机关响起的声音,九岭走了进来。
这个名字的寿命,大概会陪伴他之后的日子了。
听着这个名字一遍一遍的从白洛口中唤出来,他感觉无比的雀跃。
甚至于连对沐雨泽的敌意都没有那么大了。
一直纠缠在心底的怨气也消散了不少,他甚至有些疯狂的想着,是不是正是因为他将沐雨泽关起来,才赢得了白洛的关心。
毕竟,沐雨泽的命运掌控在他的手里。
他舍不得跟白洛分开,但也不希望沐雨泽太好受。
“看见你这副样子,我挺满意的。”九岭走到沐雨泽身前,手指抬起他被冰沁过一般的下巴,另一只手绕到了他的脑后,在黑布条垂下的细带上打着转儿。
“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的眼睛蒙上,却又不毁了它么?”
“我想让很久很久之后的你,看看你自己到底有多么凄惨,可我又不想看到你这张脸是完好的。”九岭凑到他耳旁轻笑一声,后退了半步,抬手解开了沐雨泽身上的束缚。
因为长期的肌肉僵直,就算解开了束缚,沐雨泽也仍旧立在那里。
在他终于坚持不了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九岭才一转扇子,撑住了他的胸膛。
他不屑于跟这个一身血腥的家伙有什么身体接触。
他抬手掐了法诀,将自己和这个人直接运到了岩浆湖底。
他之前跳了岩浆,便想独自住上一段时间,府邸是那时候开的。
毕竟烈焰之底,毫无生机,那股无处不在的燥热感让他实在待不下去,于是他直接便离开了。
现在倒正好可以当成新的刑房。
沐雨泽不知道这个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动了什么手脚,他身体里有不规则运转的小股法力,确保他会一直清醒,也不会死,但却不会提供给他任何体外伤害的保护。
他被那个人随手仍在这屋子的角落。
背脊的肌肤还有触到地面的一双腿,登时便出现了大片的水泡。
热烫的感觉几乎瞬间封住了他血流不止的伤口,而给他带来的只有更大的痛苦。
“我很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