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喃喃:“万花筒?”
“皎皎,”温崇月说,“我希望你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我将会是你坚实的后盾,你的保护伞。”
夏皎抬手,指尖触碰丝绒,握住银质万花筒。
轻轻转动流沙轴,万花筒中填充的芯材是一些天然高透的宝石,白水晶,玛瑙,翡翠……她看了璀璨漂亮的光芒,淡淡如初开薰衣草的浅紫、柳树梢芽的嫩绿、烂漫一树杏花的粉白、如大片大片的雪花盛开。
她听见温崇月说:“以后你不用按睛,也能看万花筒了。”
夏皎的睛有一点点的酸,像是被花香熏住了,又像切开柠檬的候被汁水溅了一下。
她容易泪失禁,并不是难过,而是阈值低,绪一激动,就容易噼里啪啦地掉泪,现在控制不住地落着泪,她用力吸了一口气,眨眨睛,竭力放松。
夏皎小声说:“我想你一块儿看。”
温崇月亲吻着她手背:“我的荣幸。”
这样的良辰美景,夏皎却眨眨睛,问:“那这么多的花怎么办呀……不要丢在这里,好贵的,好浪费。”
温崇月失笑:“你想怎么解决?”
夏皎有些苦恼:“我们家放不开这么多,而且有的花……猫不可以接触。嗯……送人?”
这个很好,温崇月很赞同。
让夏皎将自己喜欢的花朵带,剩下的花,则是由温崇月联系一个在附近乡镇小学工作的朋友,将花朵送过去,妆点小学生们的教室。
希望这些镇的孩也能分享这些美丽。
不单单是这些花朵,这些求婚,夏皎忽然现,自从新年过后,温崇月给她消息的次数也变多了。
偶尔会拍照片,给她看一下办公室玻璃窗外的如洗碧空;有候是办公室中的小绿植——在夏皎得知温崇月一直在给塑料仙人球浇水后,她忍着笑,从花店里给他买了一盆真正的仙人球。
夏皎嘱托:“一个月浇一次水,浇透,放太阳下多晒。”
颇会养人、在照料植物方却是绝命毒师的温崇月颔首,将这盆仙人球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严格地在日历订好间,按照夏皎说的间,定定量浇水。
在这样小心翼翼的照料下,三月初,仙人球健健康康,绒『毛』柔软,漂亮像一个『毛』绒绒的胖球球。
几乎是每个工作日,夏皎都会收温崇月的仙人球照片。这盆『毛』绒绒在阳光下生得格外旺盛,说是独占阳光也不为过。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