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就先抓住他的心”,这种话在夏皎耳朵里完全就是一种变相。
喜欢就在一,不喜欢就直接摊开,和平手。天可怜,偏偏有些人,就连出轨也要找个由头,“你家务做的不好”“你饭做的不好吃”“你太……”,夏皎由衷认为,所有、所有以这种原因伤害伴侣的都是无能又软弱的渣滓。
连视自己的道德缺陷都不能,反倒以“男人都这样”“你过哪个男人不粘腥/女票/拈花惹草的?”
因前一份工作的『性』质,夏皎过不少表面光鲜亮丽、背里不堪的男的,追人的时候话钞票一样也不少,然,陷进去也就成对方口中最爱的“小四”“小五”“小六七八”,连个“三”都排不上号。
夏皎认真思考过自己单身的原因,除却青春期那点朦胧的好感塑造的择偶观外,这种工作上常的事也让她对某些男『性』敬谢不敏。
“我原本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信任人,”夏皎说,“但他值得。”
说到这里,夏皎又道歉:“抱歉,我好像说的有点多。”
宋萧专注听,她轻轻摇头:“不,你说的很好……和我想象中一样,他人很好。”
说到这里,她眼神黯淡:“真好。”
三月梨花初绽,遥遥望着洁白一树梨花,宋萧驻足,转身,对夏皎说:“『奶』『奶』和我说,你很好,是那种她都心疼的好。”
夏皎和宋『奶』『奶』聊天的次数其实说不上很多,因此,宋萧这样说的时候,夏皎怔片刻,才慢慢醒过神。
“前的事是我不对,现在想想,也就是热血上头,荒唐几次……”宋萧叹气,“『奶』『奶』说得很对,人不能囿于局限的爱中,要去看广阔的天。”
说到这里,宋萧怔怔望着远方出神:“我『奶』『奶』的脾气很好,但婚姻并不怎么幸福。”
夏皎咦一声:“宋爷爷对她很好啊。”
宋萧笑笑:“他不是我亲爷爷。”
夏皎:“啊?”
“他是我妈妈的继父,”宋萧说,“从小到大,妈妈都和我说,这个爷爷只是为我『奶』『奶』的钱和她在一……我以前不信,现在有点信。”
宋萧苦笑:“说出不怕你笑话,『奶』『奶』遗嘱上一半的钱给他。从『奶』『奶』过世到现在,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夏皎说:“或许是悲痛过度。”
悲痛过度的人是流不出眼泪的,只会干呕,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的形状,难受不停干呕。
陆续经历过爷爷和『奶』『奶』的过世,夏皎能够深深体会到悲痛过度的感觉。
宋萧怔怔:“或许吧,我『奶』『奶』经过世,她觉着好,那就没什么。”
斯人逝,如今再多事也都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