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真谢绝了夏皎送她回去的要求,离开的时候,心重重,唉声叹气:“你说这孩子,怎么都成年了,一点儿也不懂?”
夏皎说:“什么?”
“问起来争执原因,”郁青真说,“说是有人开他的玩笑,说他和校外一个姐姐谈恋爱,造谣……嗨,我当是多的,原来是这个,他和人打起来了。砸得头破血流的,你觉着这合适吗?”
夏皎:“呃……”
郁青真说:“我和小红『毛』说,你现成年了,说实话恋爱也不算早恋。你和姐姐谈恋爱也不是什么坏,是谨防上当受骗。”
夏皎:“……呀!”
郁青真耸耸肩:“然后他红着脸让我不要再说了。”
夏皎:“……唔。”
郁青真看她:“今天说话很贵吗?你怎么一个字一个字蹦?”
夏皎郑重说:“我只是忽然想到,当局者『迷』。”
温崇月原本正拿车钥匙,闻言,抬头看了眼夏皎,忽而笑了一下。
夏皎没有意识到来自丈夫的目光。
人步行出了住院部的门,半明半昧,夏皎黑『色』的头发原本扎起来,现有些松了,落了些肩膀上。只是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而是手随意拢了拢,晚风如许,温崇月看着灯下的妻子,她和自己的同聊着一些有趣的琐,姿态悠闲。
终于察觉到他的视线,夏皎转过脸,看向温崇月,有些茫然。
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看她。
温崇月很难讲通其中关节,喜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看她没有理由,只是一种本能,牵动着让他想要视线去追随妻子。像现,没有理由的,他想看着她,牵着她的手,算没有接吻拥抱和更亲密的举止,这样牵着她一路散步也是极好、极舒心愉悦的一件。
不是肉谷欠,胜于欲。
夏皎抬手,茫然『摸』了『摸』脸颊:“有什么脏东吗?”
“没有,”温崇月摇头,“走吧,我的车停那边。”
夏皎转身,又问一遍郁青真:“要不要让崇月送你——”
“哎呀不,”郁青真不为意,“离铁口这么近,又不远,我走过去行了。正好散散步,当锻炼身体。今天麻烦你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啊。”
夏皎不勉强。
回去的车上,夏皎捧着手机,看一些软广或者销售话语的经典案例。和有些客人打交道,光有作品是不够的,还得下功夫好好包装。夏皎看得入『迷』,还是等红绿灯间隙,温崇月停下车子,示意她放下手机:“别看了,光线暗,对眼睛不好。”
夏皎说:“我视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