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恋爱的兄弟这么难叫出来玩的吗?并不是。
人王风顺就从来不这样。
哪怕吻到床上了,一个电话过去,他照样能人模狗样的出来聚会。
身边有对象的同学也没那回事,只有随哥是特例。
出来玩,三句不离媳妇。
整的全世界就他有媳妇似的。
了不起是吧?
不就找了个仙女,炫耀什么炫耀?!
这对他们光棍是多大的伤害值?不能做个人吗?
谢三思把球拍搁在凳子边上,一屁股坐下来,呼哧呼哧喘气:“随哥,你只打了一个喷嚏,这不是想你,是在骂你,两个才是想。”
江随走过来给他一脚:“放屁。”
“真那样,”谢三思把被踹腾空的一半屁股挪回去,“我奶奶就是那么告诉我的,元宝,你说。”
“其实那种说法都是迷信。”
张金元张学霸分析道:“打喷嚏是呼吸道的一种自我保护,排除鼻炎的话,是反射性的……”
“行了行了。”
江随跟谢三思阻止他往下说,谁他妈想听这些,滚好吗。
张金元摘了暑假才配的黑框眼镜,拧盖矿泉水盖子,咕噜咕噜喝几大口水:“随哥,晚上咱几个约饭吧。”
江随捞起网球包:“下次。”
“还下次啊?”
没等张金元炸,谢三思先原地爆炸了:“陈遇我们又不是不认识。”
江随把球拍塞包里,拉链一拉:“刘珂过来了。”
谢三思想了想,没想起来人具体长什么样,只记得快要拖到屁股的马尾,总是毛毛躁躁的,还有她出了车祸,中途退出了集训,怪可惜的。
“那正好一起,都是熟人。”
张金元更没印象,但没什么关系,上了大学,离开家乡来了异地,才知道老乡泪汪汪是什么概念。
他把瓶盖拧上,嘴咧咧:“我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