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一点儿熬夜经验的人都会知道的一个道理：

如果一夜未睡，那么第二天口臭的等级直接会获得大幅度的提升。

毫无疑问，此时的洪承畴就是这样的状态。

“额~”

稍微一愣，洪承畴挠着脑袋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神色：

“陛下英明，老臣的确是一夜未眠，尽早又急着将东西送过来，所以……”

“行了行了，东西放在这儿，你先下去收拾一番吧。”

“多谢陛下恩赐。”

朝着李承乾行了一礼，洪承畴便屁颠屁颠的跟着被李承乾召来的小侍女离开了：

在陛下的府邸里洗漱，这可是只有俺老洪才能有的恩典！

不得不说洪承畴的确是个人才，即使被嫌弃的如此明显，他也能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安慰自己。

当然，倒也算不上安慰：

这毕竟是皇权至上的时代，如果换一个朝代，像老洪这种面见皇帝的态度，先拉出去打一顿大板绝对不算冤枉。

至于李承乾，直到洪承畴离开之后，他这才拿起面前的小册子看了起来。

倒不是李承乾矫情，实在是情况比较特殊。

老洪这厮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每天晚上的时候都喜欢吃一些臭豆腐或者酸笋之类的东西。

若是平常倒还算了，但经过一夜未眠的操作之后，这股味道的确有些恐怖。

很显然老洪对于自己的情况也是比较清楚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

翻阅着手中的小册子，李承乾不时地点点头：

从这上面来看，老洪等人的确费了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