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不太高兴,今日见南褚使臣不顺利?”昭歌抚上他的肩头,给他按了按。
他便深沉了声音:“昭昭,我今天见到魏停风了。”
昭歌很惊讶,立刻想到了什么。
“他不会是南褚派来的使臣吧?”
“嗯。”
“南秦那边,打定主意要对使臣下手。你也知道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和南褚议和,暂时松口,不过就是为了杀使臣后羞辱南褚。”
元惊烈有些后悔,“我当时没反对,因为不曾想到,来的会是魏停风。”
使臣,一般都是派年长的文臣,能说会道,冷静睿智。
纵观南褚朝堂,这样的文臣可不少,是怎么轮也不应该轮得到魏停风的。
昭歌则知道,这一定是南褚方面打得感情牌,他们知道魏停风和她有些交情。
于是,便着急了起来,忙道:“不能杀魏停风,如愿还在他那里。若他死了,谁能护的住如愿?”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已经嘱咐人,偷换了明日宴会上的酒。”元惊烈何尝想杀魏停风,覆上她的手,安慰着。
“只希望能瞒得过南秦,魏停风也够聪明,能配合过去吧。”
昭歌抱住他,“谢谢你,凡事都为我考虑。”
…
隔日,宴饮中。
说好了今日不谈国事,只谈风月,赴宴的三人,都不曾提起两国之间的争端。
魏停风一杯一杯地饮酒下肚,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洒脱。
元惊烈则若有若无看着他手中的酒杯,见他饮了许多也没事后,放松了些。
“这杯酒,我敬顺国陛下!”魏停风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了元惊烈面前。
身侧的侍卫呵斥:“大胆,岂可近身陛下!”
“无妨。”元惊烈道,说着便起身,举起酒杯,要与他同饮。
却不想,下一刻,魏停风忽然凑近了他的耳边,像恢复了清醒一般,低声道:“如愿在安州永庆楼,我把她藏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