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听到这句话,柳眉皱起,却是横着看了孟奕廷一眼,腰间的柔声剑激射而出,却是挡在孟奕廷的脖子上。
接着剑身走到一边,却在脖子的另一边,刺出一道浅血。
“孟大人说起话来,令人心痛,昀茗虽出身风尘,却也懂得礼义廉耻,若不是陛下嘱托,那容雪贩子,狗急跳墙与你作对,昀茗也不屑一顾。“
品茗的目光依然温和,只是言语中却是冷冷的。
“可是孟大人这番话是看不起昀茗,昀茗好心保护大人安危,既然你这样作践我,那么你死你活,和我无关,告辞!”
巧巧双手抱拳,却是瞬间消失在原地。
柳醉在门口等着,昀茗见了只是哼了一声就走。
孟奕廷摸着他受伤的脖子,却在沉思。
“唉,太过不知分寸,这话岂能随便开口,但凡飞龙密探,多是陛下的亲信,如今看来怕是得罪了她,当真不该胡言。“
孟奕廷虽为一时不该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而懊悔不已,但拐卖事件却被提上了日程。
巧巧带着时间、地点,去见那个人。
孟奕廷自然是带着府衙内,且身边参将数不胜数,此番争斗后,又何尝不是瓮中捉鳖,而是手到擒来。
一时,拐卖事件犹如滚雪球一般,牵连人数众多,暴露出来的线索也愈加明朗。
孟奕廷此番正是春风得意,但又有多少地方豪强慕名前来,感谢不尽,又有多少孟大人的风采。
今晚,众位乡绅前来祝贺孟奕廷近来多次顺利打拐。
所以就在家款待他们一二。
孟爷,老少有为,敢打敢拼,还我澜州百姓一个清爽。
“是的,孟老师真是英俊出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孟爷真是我澜州的骄傲啊……“
被这话说得孟奕廷有些心神不宁,便是一时多喝了两杯,正是交际花间,那些被他日日夜夜压榨着的卖主,却是发了狠心,在宴席上装扮成小厮伺候。
孟奕廷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刚起身准备敬酒,却是看见一个黑衣人从旁边拿了一把匕首,不慌不忙地冲了过来。
“孟奕廷狗官,纳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