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父亲是个很有名的老爱国华侨,接下来,二叔会帮着把他父亲的棺椁护送回国内,然后风光落葬,入土为安。
我听到这儿,我对二叔说:“这个,算是你送给我的一个人情吗?”
二叔听了,他笑了笑,没说话,而是未置可否地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渔船。
十五分钟后,一行数人。陆续就上了船。
我被安排到一个舱室休息。
曾老爷子和蒋国峰先生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随后,大船开动,我们直奔马来西亚的方向去了。
在舒服的舱室内,我先是用了一顿可口的晚餐,吃着人间烟火的东西,吃饱喝足了才又去冲了个奢侈的热水澡,又换了身衣服,末了这才上床睡觉。
差不多是凌晨,两时许出发的。
我睡下时是凌晨四时了,一直等到第二天上午十时,睁的眼。
起床后,去餐厅用了顿早饭。接下来,二叔告诉我,他给我送到大马,他们就不接手了。接下来的事,我需要自已来办。
我明白。
毕竟,他是另一只道医力量,我是仙道会的力量。
虽说,同属道医吧,但使的劲不同,除非大事,要事,否则平时,还是少接触为好。
到了大马一个港口下船后,蒋先生意思是我去他在大马的家中。
我委拒了,从他那儿,拿了一点零钱,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给香港的程师父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三声,通了。
程师父:“喂,哪位呀。”
我淡淡:“是我,我从岛上出来了。”
程师父一愣,随之:“哦,范,哎呀,不对不对,玉先生!”
我笑了……
是的,上一个玉先生消失,这一个新的玉先生,又重新出现了。
我说:“我在大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