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说道:“还有一日这神器舟车劳顿,需要休息调整一下啊!”
众人差点晕倒,谭星渊是把这神器当爷供着了吧!
秦可山不管那么多,直接问道:“谭星渊,事到如今,还在公堂上狂吠,难道你当百官都是傻吗?”
秦可山身后,那些御史还在举着奏折,一动不动的跪着,准备弹劾谭星渊的。
谭星渊看到这尴尬的一幕,只好说道:“秦大人,要不我们赌一把?”
秦可山一时间觉得谭星渊有些不对劲,毕竟自己曾经在谭星渊这里吃过亏的。
这家伙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似乎有诈。
谨慎起见,秦可山摆出一副不愿和谭星渊同流合污的架势,甩了甩衣袖,不屑道:“本官才不与你这种人打什么赌。”
对于谭星渊这个语出惊人的状态,百官自然都窃窃私语。
此时卢承德见情况不对,于是沉声警告道:“谭星渊,这话不是儿戏,你可知后果?”
这话虽然是警告谭星渊,其实也证明了他心中的不安。
自所以三大家族不顾后果的在定西县修建运河,不仅仅是为了方便把青州盐运往北方,以此获利。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自从岳修远就任青州知州后,青州安定。
西戎人也暂时不闹腾了。
毕竟往年入冬的时候,西戎人都会大肆侵犯青州。
西戎人美其名曰,打秋风。
因为身为农业民族的大肃朝,入冬后,粮食已经丰收,仓库中物资充盈,游牧民族选择这个时候入侵,才有油水捞。
三位大佬以为这次入冬后,西戎人会像往常一样,入侵青州。
说不定岳修远抵抗不利,到时候弹劾了他,再把自己人安插上去。
但是这次失算了,西戎人这次倒是老实了。
看来岳修远已经在青州位置上做牢了。
而三大家族真正的根基是青州盐,这源源不断的为三大家族提供着天量的财富。
若是将来时机成熟,岳修远作为长公主的人,势必要夺回青州盐。
若是那样的话,三大家族的人无法及时救援。
除非修一条运河通往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