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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冬眠客

陶思稚并不觉得,所以说:“没有啊。”

他推开车门,冰冷的风吹在他的手背上,冻得他缩回手,把衣袖往下拉了一点,才走出去。

往海滨公园大门走,蒋舸搂着他的肩膀。

蒋舸又问了他一次:“你为什么突然要看我的照片。”

陶思稚只好说:“昨天在茶水间听到有人讨论你。”

蒋舸对陶思稚笑了笑,他侧过脸,低下头,俯视陶思稚,鼻梁很高,眼睛十分好看。

“讨论我什么?”他好像微微拖长了语调,问陶思稚。

陶思稚想到“哇在那里留学,私生活一定很丰富吧”、“不是要几个有几个”、“太子日子过得好得很,哪看得上贵司员工”,不太想复述,就指着大门旁的小窗,说:“蒋舸,我们要到那里买票。”

蒋舸没逼迫他,带着他去买了票。

可能是由于淡季、休息日上午和天气差交织作用,海滨公园里几乎只有他们两个游客。

大门进去就是水泥浇筑的一条长长的平台,平台石阶往下是沙滩。

大海像被笼罩在灰雾的屏障里,看上去比陶思稚几年前来还要模糊。

“要去沙滩上走走吗?”蒋舸问。

陶思稚说不用,拉着蒋舸的手,下到台阶的最后几级,沿着往前去。他告诉蒋舸:“我们这样走,鞋子不会脏,又离大海很近。”

“哦,”蒋舸走在他下面的台阶上,勉强与他平视,“你怎么好像比我对这里还熟。用网络实景地图旅游过吗?”

“不是的。”陶思稚说。

昨天晚上蒋舸回家,已经十点二十分了。蒋舸喝了酒,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陶思稚走过去摸摸蒋舸的脸,被蒋舸一把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蒋舸一直叫陶思稚的名字,陶思稚温顺地一一答应后,他们在客厅,蒋舸把陶思稚的腿折起来,陶思稚的背压在柔软的沙发靠垫上。

吊灯很亮,陶思稚用手遮住眼睛,但是手总是滑下来。蒋舸发现了,就替他遮住光,又吻他的嘴唇。

回到房间洗完澡,他们躺在床上,蒋舸突然问他“明天周日,我带你去海滨公园好吗”。

他们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周末几乎都在家里。

蒋舸问的时候语气好像很随意,陶思稚看看蒋舸的眼睛,发了一会儿呆,虽然视线没有任何计划,不过同意了。

早晨蒋舸起得比陶思稚早。他给陶思稚做了早餐,陶思稚走出去,喝了热热的牛奶,换好衣服,他们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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