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来!”左相低喝一声,目光又变得坚定,“事情闹大了,不好看的是我们。这一件事一定要悄悄地解决。”
“敢问相公,如何解决?亦儿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已经中了那个女人的毒了。否则江家又何来这一场祸事?亦儿也不会去漠北过了两年非人的生活,这一切还不都那个女人搞地鬼!在县阳城的时候,不是亦儿派人盯着我,我早就找上门,找那老妇去了。”
“人家现在是被冤枉的功臣,我们因为亦儿的关系,自圆其说,硬是把罪都丢给在逃的上官文烨,但要完全摘干净,岂是那么容易?你要是再上门去闹,不是更往自己头上倒屎吗?”左相差点就吹胡子瞪眼了。
“那你说怎么?你也不是头一次要悄悄解决了,都这么久了,也没解决。”
“妇人之见!”左相被气地拂袖离去。
天快亮的时候,江亦白一身劲装,骑马去了云雪阁。
福顺一下马,早就有人恭候在侧了。
装饰精致的屋外,两名同样打扮精致的丫鬟候在外头,见了高大英俊的江亦白,纷纷红了脸,急忙打了门。
江亦白并未瞧见,一步跨进了屋子。
还在沉睡的人被关门声吵醒,隔着纱帘,她看见一道伟岸的身影。
这身影她太熟悉了,所以马上起了身。
单薄的睡衣紧贴在玲珑的曲线上,但女子并不在意,径直出现在了男人面前。
只见她娇娇怯怯地看了男人一会后,留着泪便往男人身上扑,“夫君,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然而江亦白反应迅速地挪了一步,任由人往一边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