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紧紧地抓住面前伸过来的手。
空的发痒,又重的瞬间尖叫出声,隐忍而压抑的叫声只会让人失去理智。
周朝年也逐渐失控,被束,缚在教养下的攻击性比任何人都强,也毫不留情。
女孩子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也隐秘的响起,只是这样根本不够,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那些炙热而毫无保留的情感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属,连带身体也是。
他折磨着她,也在折磨自己。
想要她只能看他,只能叫他的名字。
意识和身体好像变成了两个极端,却都想要得到。
苏弥只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被海浪疯狂的拍打,失去了方向,只是下一秒又被海浪拖回原处,固定住,在海浪中摇曳,晃动,没有停止的迹象。
窗外的光渐渐暗下去,玻璃窗上渐渐蒙上一层水汽。
室内开着一盏等,昏暗的光线中,
隐约能看见女孩子汗湿着一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上又被绑上了那跟薄纱丝带,身上那件礼服堆积在腰上,羽毛飘落中,双手无助的向后撑在紧绷到极点的小腹上。
献祭一样的姿态。
最后被转过身,裙摆遮挡住女孩子所有的视线,在轻飘飘的羽毛中喘,息,什么都看不见,从脊椎出堆砌上的来的吻和痒。
床单被人从指缝里抽走,变成干燥炙热的手指。
“这里。”
浮木一样扣紧他的指尖,然后回头求饶,只是并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要我吗?”
“要你……”
深色与白腻,迷乱一片,
男人和女人。
现在,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丈夫。
好像在这一瞬,才觉得完整。
周朝年反复亲着她手指,被救赎一样的姿态,仿佛在偷偷告诉自己的小妻子,那些比喜欢比欲,望更深更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