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随即了然孟思维说的是什么事。
他舒了还皱起的眉头,把那杯牛奶塞到孟思维手里:“没关系,我原谅你了,牛奶喝完。”
孟思维:“……”
为什么她有种这个道歉和原谅来得太随便的感觉。
而且,即便是喝醉了,她真的有变得那么……饥渴么。
明明每次饥渴的都是他好吧。
孟思维抱着牛奶小口小口地啜着,喝完没多久裴忱又催她去洗澡。
孟思维洗澡期间也一直纠结着那天晚上的真实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惜她断片儿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直到最后已经洗完坐在地毯上,裴忱在给她吹头发了,孟思维吹着吹着头发,忽然一个激灵,猛然惊醒。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孟思维直接关掉裴忱手中的吹风机,然后把钟意那条视频找出来举到他面前
“我承认,”孟思维咽了下口水,“我可能是趁醉对你,强行做了一些事情。”
裴忱随即:“我原谅你。”
孟思维:“……”
“但是你就不知道反抗吗?”她精准抓住刚刚意识到的问题的关键点,然后脸颊还不自在地红了一下,“别的什么暂且不提,我强行要要,你就……给?你,你不知道拒绝?不知道反抗?”
“你难道还打不过我吗。”孟思维拿出点平常审讯的架势,觉得这一刻即使是裴忱在她面前也无处遁形。
分明就是他的问题,对于她把他按在车门当众亲这件事,他明明稍作推阻就能停止,更别说后面回家,他自己趁人之危爽到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还把锅扣到她头上,说是她一直要要。
世界上就没有比他还心机的男人。
裴忱瞧着孟思维盛气十足的质问他难道不会反抗吗的小脸。
他瞧着瞧着,闷声笑了出来,搂起孟思维放在腿上。
孟思维不满:“我问你呢!”
裴忱闭眼吸着孟思维颈窝好闻的香气,闷声答:“是你,我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