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决笑笑,起身来到狗窝旁,对着里面的阿黄喊道:“阿黄,出来给我看看。”
阿黄灰头土脑地钻了出来,蔫了吧唧的,甚是没有精神。
“我看看怎么回事。”田决掰开阿黄的嘴,发现阿黄的舌头被什么扎了一下,伤口很大,已经感染了。
“爷爷,阿黄的舌头受伤了。你给它吃了什么啊?”田决一边将青色的木之气灌入阿黄的体内,一边气呼呼地质问田未老。
“没给什么啊,”田未老摇摇头,“前天从外头回来就这样了。”
田决对阿黄苦笑道:“阿黄,看来你跟了一个绝情的主人,真是命苦啊。”
就这样治疗了将近一个时辰,阿黄越来越有精神,舌头上的伤口虽然犹在,但很明显的已经愈合了不少,连脓水也不见了。
可是却苦了田决,满头都是大汗。
田决收起木之气,对于他现在的仙缘之气的存量,治疗这样的伤势还是很吃力,只得对阿黄道:“阿黄,今天就到这里,等哥哥休息过来了,明天再给你接着治。”
此时的田未老已经收拾妥当,见田决结束,拿着两颗红烧肉走过来,准备喂些给阿黄。
“爷爷,先不要喂它。阿黄的伤口还未好,还不能吃东西。”说到这里,心念一闪:“这阿黄一定叼了什么锐利的东西才会伤到嘴。”
将身子探进狗窝里搜寻起来,果不其然,里面有根白骨,一头已经削断,甚是尖锐,上面还有些血迹,看来应是这东西无疑了。
田决将那东西攥在手里,正准备出来,忽然左手摸到一物,抽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截枯木。
若是寻常的枯木,也许田决根本不会注意,但是这根枯木却不同。
那是一截枯树枝,不过尺余长,由于失去水分,已经变得又干又皱,可是,这样的枯木摸起来却像是一块猪油,滑腻腻的,也正是这样才引起了田决的注意。
田决从狗窝里钻出来,注视着这截枯木,手一掰,那枯木没有折断,竟然弯曲起来,手一松,它又恢复如初了。
田决又惊又奇,拿着这个颇像枯木,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找到田未老,在他面前扬了扬,问道:“爷爷,瞧我找到了什么?”
田未老正坐在椅上打盹,瞄了一眼那东西,又闭上了眼睛,轻描淡写地问道:“这个啊,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阿黄的狗窝里......咦?您知道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