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羞耻心和男人的尊严,根本半点都顾不得了,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陆琛抱着他进了浴室。
像卓逸然这种体力强悍的人,连着打一天篮球都从来不会累瘫下,然而此时此刻,他却颓唐地坐在浴缸里,光裸的身体一片狼藉,整个人靠在墙壁上,胸膛微微起伏,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连睫毛都无力地低垂着,看起来虚弱到了极点。
这副模样看着实在可怜,陆琛边拿着莲蓬头轻轻地往他身上冲水,边伸手轻轻地撩他的下巴。
陆琛平日里总是正经又淡定,从不是轻薄的人,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露出点狎昵的姿态来。卓逸然低下头,一口含住陆琛的手指,在齿间摩挲了一番,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他本意是为了表达不满,然而他浑身都没劲,又湿又软的唇舌包裹住陆琛的手指,配上一脸事后的神态,不仅没有起到半点威慑作用,反倒沾上了一种别样的色情。
眼看着陆琛的眼神似乎又变了味,卓逸然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放开他,赧然地别开了脸。
陆琛的唇角翘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滑到了一边,拨开他额角濡湿的碎发。
“都怪你,”低喘了好一会儿,卓逸然才忍不住抱怨道,“害得我发-情期提前了。”
“我怎么知道它会恢复得这么突然。”陆琛说。
“还是性冷淡好。”卓逸然仰天长叹。
“你不是嫌我不行?”陆琛抬眼看他。
“我错了,”被狠狠制裁之后,卓逸然已经没有半点挑衅他霸权的勇气了,“是我不行。”
头一次看他这么认怂得如此直接,陆琛没忍住勾了一下唇角。
“也就是我了,”卓逸然低声道,“换其他那些瘦瘦弱弱的,谁能受得了你?”
陆琛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腰间的肌肉紧致有弹性,捏起来手感实在很好,陆琛没忍住,又轻轻摩挲了一番。
被他的掌心一刺激,卓逸然刚刚缓解稍许的发-情状态又要复苏了,他本能地想往后缩,然而退无可退,只能热着脸说:“……别摸了。”
眼看着陆琛的手又开始往下滑,卓逸然却连发怒的脾气都没有,无可奈何地低声道:“……消停一会儿行不行?等一下再摸也不迟。”
陆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闻言,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却还不忘提醒他:“这个状态要持续很多天,做好准备。”
……他不提这茬,卓逸然都要忘了,一听到这个,他一时间几乎要心梗。
“发-情期的存在是不是就是为了白日宣淫?”卓逸然无语凝噎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陆琛说,“晚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