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过年给人祝寿,说这些话做什么?一个大邺人,不懂他们的话,也是寻常。
年轻男人指挥着车队进了城门,穿行在宽阔清冷的大街。
商队到了客栈门口,便停了下来。
热情的店小二招呼着男人上了二楼的厢房。
厢房的门一合上,屋子的角落里当即冒出了两道身影,跪在地上,朝着男子行礼。
“见过大人。”
“说说吧,让你们打听到的消息如何了?”男人再次开口了,这一次,是无比标准的大晋口音。
“大人,已经全部打听到了。秦硕的病,确实是他的夫人治的。他的夫人还在城中开了一个医馆,每天巳时会去医馆待一个时辰,给人看病。”
“这么说来,那女大夫有几分本事喽?”
“确实如此,那医馆里进了不少病人,全部痊愈了。前些日子,那女人还出了城,似乎是去了肃州给人看病。我们派人打听了许多消息,只知道那医馆看病不便宜,其他的暂且不知晓。”
“行了,知道了。有没有真本事,得我亲眼瞧见了才知道,你们下去吧。”男人摆了摆手,语气愈发懒洋洋起来。
两个黑衣人应声而退,屋子里面又静了下来。
男子坐到了书桌前,摊开桌上的卷宗。
卷宗缓缓展开,一位红衣女子跃然出现在画卷上,那女子倚窗沉思,赫然是祝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