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身子可好?”
这些时日徐太医每隔几日就会给她诊脉,虽然徐太医次次都说曲清言身子并无大碍,生产的耗损也补回了大半,但见不到人他就一直担心着。
曲清言招呼着余有台在石桌前坐下,两人就这般对视着,只不同于余有台眼中的隐隐激动,她神容格外平静。
“属下身子已经大好,所以今日邀王爷前来就是想问属下何时可以回去?”
她说的是她,不是他们。
这样疏离冷淡的称呼终于让余有台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眉头微微蹙起,“你在闹什么?”
闹……曲清言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她的想法和情绪果然从来都不重要。
“属下只是想知道何时可以回到广州城,亦或是京城。”
“不是说过要在这里呆上两年?”
余有台面上的喜意渐渐收起,不错眼的看着她,似是想从她的神色间看到她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王爷想在此处呆上两年属下自是不敢有意见,但属下离开已久,甚是想念家中亲人,所以就不陪王爷留在此处了。”
“你在闹情绪!”
余有台猛地起身绕开石桌站在曲清言的身前,想要将人拉近却被她侧身躲了过去。
曲清言身子一转,在另一边站前,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王爷,属下只是您府中的长吏,当日之事是我不对,所以我用欢哥儿来作为补偿,将自己困在广王府和这海岛上一呆就是两三年,这已经是我的极限。
“你曾经心中是否有抱负属下不知,但我有!我不止一次的提起,我的世界不是这四角的天空,你以为的从不是我想要的。”
毫不客气的言语让余有台瞬间白了脸,是了,自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强迫。
仗着自己亲王的身份,仗着景帝的旨意将曲清言应是扣在身边,从没问过她是否愿意。